“是你们凡夫俗子够不了的人物在搞事儿,或许要用这天下苍生成就他的花路,你心中有数就行,不可外传。”

公伯乘脸色一变,不是普通人,那就是她之类的人或是邪魔外道?

用天下苍生铺花路,那岂不是生灵涂炭。

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他想明白这一点,也不免白了脸。

能让秦流西这么重视,还是生灵涂炭,那必然比打仗还要惨烈。

公伯乘喝了一口茶,道:“需要的是只是银钱物支持么?”

“万一真有这么一天,百废待兴,哪里不要钱?如果是大范围的闹灾,那不但需要钱物,还得要人。”秦流西轻声道:“对付那家伙,是佛道二门的事,而治天下,得需要明君能臣富商,我只是为将来做准备。”

除非贼老天开眼,先行劈死了兕罗,否则他们终将有一战。

“还有,齐骞还不知道我在算计他,也未必就愿意当这个领袖人呢。”秦流西讪笑。

公伯乘哼了一声:“如果没有这点担当,那这天下,还选不出一个人来?姓齐的坐那位置也有百年了,换个别的姓,没毛病。”

“你来?”

“别了,我不是那甘于困于一个牢笼的人,这天下山河壮美,哪里我去不得?困于一城,看的也就是那一方天了。”公伯乘连忙摇头。

秦流西笑着啜了一口茶。

公伯乘道:“行吧,既然你看定这个,那就是他了,盛京那边如今也争得头破血流的,就是我们这些下层商贾,也被他们大力拉拢了。”

争位,需要的不仅是朝廷人脉官员,银子同样是要的。

只是人家要,还要端着个臭清高的样儿,一副我不是跟你要,是你非要送给我这样。

偏偏商人也不得不腆着笑奉上,也是为一下行商方便,以免各个关口卡着,误了商机。

所以官商从不分离,相辅相成,也是相互牵制的,哪怕他在这大放厥词要撬动这经济,带着银子跑路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是需要缜密筹谋的。

秦流西知道他不会推拒,道:“也不必表现太过,只是未雨绸缪,要怎么囤物囤资,你比我懂,眼下不过是为打一场仗而做万全准备。”

公伯乘点点头。

秦流西又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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